夜深,古堡里的乌鸦还在冷风中发出呕哑嘲哳的尖锐刺响,肆意的冷风扎在透明的玻璃,像是一头疯兽不断的用头颅撞在墙面,留下猩红色的鲜血。 安芙若斯睁着眼,似是无神的精致提线木偶,躺在一张被人编译好的舞台剧上。 记忆里父母的模样并不清晰,被杀死的父母在她的内心里没有留下任何的心痛。 可是……她的爷爷呢? 从有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