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我也没有反驳,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,似乎这件事情并不稀奇。 我也并没有那么喜欢,哼诺那个小姑娘。 男人这辈子也许只有到失去以后,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,他们永远学着摆弄自己的心,却学不会摆正自己的心,像是飘摇的蒲公英,或者说是流水中的黑色礁石,漆黑的不像话,然后在你经过的时候割开血乎啦的口子,让你极度的痛苦,但回归到生活的碎嘴之中,却又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