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按照海关的记录,在那位安德里·芙丽丝女士死之前你就已经回到了婆交式国对吧!而那个时候你在干嘛呢?” 他的手拿起一根雪茄,点燃。 “……” 我沉默了,不敢说话,似乎是在掩饰自己懦弱与无能,我记得那天我还沉浸在悲伤之中。 而当我看到那份报纸的时候,安德里·芙丽丝尸体已经冰凉了三天,我无法原谅自己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