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俩是怎么结束的,我不是很清楚,但是我觉得沈令和柳柳分开,确实是有些无奈的,看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死样子,其实也是个情种,我了解他。” 余晖顿了顿,他这个兄弟啊,确实是情路坎坷,但是自己离得远,很少能帮得上忙。 他记得沈令离婚的那天晚上,他正好在边防线上的哨所代岗,手机没有任何信号,唯一联系外界的方式就是军线电话。 也不知道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