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别太拘谨了,随便坐就好。” 孙自修今年六七十岁了,头发和胡须都花白,岁月并没有对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家高抬贵手。 仆人将茶水奉上,谢庭宣和林予浅酌一口。 “来京都多日,一直未曾拜访阁老,还请阁老见谅。” 孙自修摆摆手,不甚在意:“这倒还好,只是啊,文中的信半月前就已经送到。说是有朋友可能会来京都,给捎了些东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