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是两回事。 刀光宛如匹练般斩来。 还未斩到人身上,那迫人的锋寒已经刮得人脸生疼,晴子面对这种级数的砍杀也是第一次,心中说没有一丝害怕是假。 但更多是一种愤怒,就是眼前这人砍伤了她父亲。 她握着竹剑,盯着那劈来的刀光,忽然觉得对方的刀势虽然可怕,但比起和哑巴哥哥对练时,带给她的压力小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