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放得更大了，“据历史记载，异族入侵已是万年之前的事了，玄天长老，您老活了万年之久？”

玄天长老摇了摇头，“我存活在异族入侵之前，资质有限，并没有突破极限，在岁月之力前，一切都是虚妄，最终和这座塔的主人达成协议，融入了第五层之中，以残魂的形式，困于次方空间，对于外界时间的流逝，并没有感觉。”

秦观听闻此言，才略微明白过来，眼前的玄天，万年之前，那不是远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