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,我第一次听到孩子的消息,竟然是他的死讯。我现在做的,都是修行。” 卓青远说得轻松,内心里却无比痛苦。 乔玲不敢再追问,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,都是一种致命的打击。她的内心震颤,一不小心居然窥探到他内心的极寒之地。 回到学校,卓青远还是习惯性地坐在院门口烧烟、静坐。 他不需要别人的理解,更不想做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