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罚香秀，这一次姜如恬算是遭了老罪咯。

“姜如恬会对姜如雪下手，是不是跟你有关？”楚宸渊慢条斯理地问。

“这个……算是吧。”她引导了姜如恬，又故意让姜如恬知道一品红的用处。

“还是想让尚书府灭门？”楚宸渊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。

啊？

这让她怎么回答呢？

会不会显得大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