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股不同的力量间一下收缩,一下膨胀,每当现实中的我想一把摘下头盔的时候,那股疼痛又消失不见了,可是当现实中的我平静了下来时那阵刺痛又来做怪。 就这样,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世纪,我的脑域终于平静了下来,如不见一丝波纹的湖面般平静,而我也醒了过来。 “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1陆芸坐在我床边说。 我一掀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,准备下床,陡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,我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