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。

“哼，医药配方这种事情，有时候确实需要运气。”余高澹不甘示弱地继续说道，“比如前太医令凌元泰，他那场瘟疫的药方不就是凑巧配制出来的吗？谁能保证凌楚玥不是走了同样的狗屎运？”

“哈哈哈！”宗亲王世子闻言大笑起来，“余大人真是会说笑。不过有时候运气也确实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？而且你怎么知道御王妃配制出梅毒药方就是靠的运气而不是实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