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春沭不在,连飒奴忍了几日实在忍不住,才去找的军医龚工。 “撕裂这么严重,你怎么不等死了再来?”龚工出了名的毒舌,“我就说你们姐弟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回军,原来是忍受一条老虫子蛄蛹。” “虽说话糙理不糙,但你这也太糙了吧?”连飒奴皱眉。 “萧将军说得没错,你还是要面子。”龚工一边上药,一边说教,“军营里厮混出来的男人都没脸没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