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看着对方点蜡烛、关门、坐到床上。 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”覃修己把她和高至晄的协议和盘托出,渠箪久久不语。 覃修己一直等着,实在糊弄不过去,渠箪只好轻声问:“能不能熄蜡烛?” “不能!”覃修己的声音不大,却很坚定。 渠箪的心很混乱,乱中默许。 次日,覃修己来到约定的地方,看到高至晄对着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