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修复,这天底下除了他大哥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,只是他大哥行踪飘忽不定,他也不知道在哪里。’” 无忧听着张生福的叙述,这才明白过来,他为什么要骗自己说白布上涂了药。 张生福接着说道:“刚才那位整理白布的,便是华大先生了,他的医术果真是天下无双呀。” 无忧此刻对着铜镜,看着自己的面容,心里也不由的惊叹道:“这医术,果真是巧夺天工,自己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