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不由的计上心来,他将那刚刚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弄破,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,顺势涂遍全身,不一会的功夫,自己已变得浑身是血了。 他站起身来,双臂平举,身体前倾,一步一步的朝那二人走去,边走嘴里边念叨着:“我死的好惨呀,我死的好惨呀,我是被冤枉的呀,我是被冤枉的呀。” 那二人正猫着腰,掘着土,突然在这荒山老林里听到了人声,早已被吓得不轻,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