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是他并没有叫出声来,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,这刺骨的疼痛,此刻竟好像已不痛不痒了一般。 镇为民也有些诧异,他已经在这间行刑室拷打了无数犯人,偶尔有一两个比较能忍受痛苦的,可能会叫的不是很大声,但总归是会呻吟一下的。 可是他的烙铁烙在无忧身上,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,就好像这副躯体根本不是他的一般。 他将手中的烙铁放了下来,仔细的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