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吧,鲆啬也不介意听一听,大不了听到不喜欢的不承认就是了。 “抱歉,我都不知道曾经的我如何,我又怎么知道自己是与不是呢?”鲆啬看向赠均惬意的说道。 “那你想知道,我记忆中的鲆啬如何么?想必你也发现了,我就是其中唯一存留着记忆的人,或者说,是一位会胡说八道的神经病”赠均直视着鲆啬说道。 “只有你一个人所认为的东西,说不定是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