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伙姓何,想必你们也已经见过了吧。”李白的言行举止平易近人,可对于方朵来说,他始终是值得戒备的对象。 因为李麟曾那样说过,仅此而已。 “你凭什么认为我见过了。”方朵语风尖锐,谨慎道。 “你哭过了,对吧。”突然李白一副阴险面孔。“尽管时间不长,那种源可是一时半会消失不掉的。” “那又怎样。”方朵故作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