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穿的胸膛中空空如也,干瘪的尸体中没有灵魂。 呼吸?那种事情已经忘了。 活着?或许已经死了。 贴着地面沉重的头颅,稍稍转动,只为让鼻腔离开这腥气的土地。 身体比预想的要轻盈,可要动起来却显得不自在,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刚好被树枝卡住一样。 在他面前的是一片红色的天与鬼哭狼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