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悠抬抬下巴,“看她手上那个,小心点。” 展云飞抓起侍女戴着银色手镯的那只手,忽然一根极细的丝线倏地飞射而出,展云飞闪身躲开,丝线没有缠绕到任何东西,又自动收回了手镯内。 “就是它了。” “看来这侍女是有备而来啊。”李莲花道。 目前情形来看,这个侍女是想制人,却反制于人,而这屋内只有何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