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以一种无所畏惧的姿态任我为所欲为。 好像在逗一只发怒的小猫儿。 我心里怒气更甚,气得口不择言:“长风,你少得意!” “陆知君天生至阳之体,专克阴邪,他一定会没事的!” “是吗?你如果真对他有信心,又何必要逼我承认呢?” 我一时气结,只能愤愤瞪着他。 月色越发明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