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时间蒙了:“再没有醒来?” 陈老夫人点了点头,她的眼眸里是历经沧桑的平静:“我先生是在梦里死去的,无病无痛。” “后来,我接管了家里的生意,却是一日不如一日,幸好有先前的积蓄支撑着,倒也勉强能让我过活。” 看着满屋子古董和接我们来的私人飞机,我对“勉强过活”有了新的理解。 从陈老夫人的话里,我猜测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