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只不过这次是两只攥紧了我两只脚踝。 冰冷如毒蛇一般的触感,让人不寒而粟。 这还不是严重的,最主要的是剧烈的刺痛从脚踝升起,连带着我两只腿都跟被千万根钢针扎似的,痛得难以忍受。 我拼命跺着脚,往两边甩,想要拜托那附骨之蛆一样的手。 可惜我的这些挣扎在它眼里可能只是蚍蜉撼树,一丁点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