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“长官又来了…”一个雇佣军声音中带着一丝感叹。 另一个雇佣军看着白炎面无表情的脸,叹息道:“半年了,他每周都要来这里…每次看到他那空洞的眼神,心里真不是滋味…” “是碍每一次,那种压抑的气氛…哎…” ………… 军靴踩在水渍上,激起荡荡波纹,穿过一座座墓碑,男子终于站定,默默的看着眼前一个墓碑,再没有一丝动作,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,只有天空中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