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过神来,抽泣着向刘琮拱手道,“大王,草民哀痛过甚,不能自己,请大王宽恕草民君前失仪之罪。” “无碍的,无碍的,赶紧起来,跪了半天了。孤刚也哭了1场呢,论起来,孤跟你父亲,不,是你父亲,是跟着孤最早的那几个之1埃” “好好的,说走就走了,孤都……唉,现在说这些,已经迟了,孤跟仲邈也算是君臣莫逆了。” 刘琮拉着霍戈坐下,“今后跟在孤身边吧,孤的太子还缺个护卫他的宿卫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