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疼得他眼泪口水长流,两只手发疯地抖着裤子,连滚带爬不知道翻了几个跟斗,右屁股蛋肿得像藏了颗圆球,差点都穿不上裤子。不知道是什么飞虫,还是什么蜂群,跑着跑着声音逐渐小了。 他边跑边控制不住,嘶哈嘶哈的呻吟出声,太痛了,比活剐都痛,就像在神经上扎进了根刺儿,连带着后脑勺一起疼,手心头上不住地出汗。终于听不到嗡鸣声了,他慌不择路地跑进了齐膝的草林中,行囊也丢在了那棵树下,但他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