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两人寝房。过了一道绣帘,进入到一间内室。 那间内室小巧,屋中放着一架黑漆的拔步床,拔步床上悬着大红的纱帐,铺陈着同样大红的被褥,最上面的还是一条百子被。 元霜看见了两个并排着的枕头,枕头上盖着鸳鸯戏水的红巾,元霜不解问道:“怎么弄得像洞房似的?” 楚宴便真切地与她说:“元霜,我们和好好不好?前面那封和离书你还没有落下名字吧,那是不算数的。” “哦?又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