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不可能,你不是说我只是在假装吗?我现在可以告诉你,你倒是猜对了一些东西。” 罗本在远处把这句话听得清楚,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这个女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和善角色,现在她在开始进行攻心战了。 尤的确受伤了,只不过后来又被自己治好了而已,而现在尤的意思确实,自己受伤只不过是假装,目的是为了对付这个男性,这其中的差别就大了。 满心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