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,父亲去了延边州参军,想好了临走时的结局却没有想到意外之事。父亲从小不听话,这种不听话是执着的。 1967年父亲的出生就带着不安,一出生就开始生玻那时候在农村,即使是再好的家庭条件也治不了孩子的高烧。野外的庄稼地里,矮矮的新坟垒了一茬又一茬。有的人家还没有从孩子的去世中苏醒,又要迎接新生儿的诞生。 五岁那年,村里的小孩子大半都中了招,隔三差五的,就能听见谁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