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,拓跋琏都未能发觉任何异常,心中也忍不住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。 就算蓝澜躲到了这里也断不会跟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再者说,若是想要隐姓埋名舍去原本的姓名是最明智也是最简单的做法。 拓跋琏忍不住失笑,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。 这天之后,虽然拓跋琏路过的时候仍旧会笑着跟子书墨打招呼,但是已经不会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