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虽心慌,但是面上始终不显。 “父皇,儿臣知道在扬州之时儿臣口不择言惹怒了父皇,儿臣也知道这么多年因着父皇的宠爱儿臣和母妃都有些骄纵,以前总是仗着父皇的宠爱说话做事不顾后果。” 皇上皱着眉头看着跪在下面的大皇子,那日的话就像是心口上的一根钉子,在想要拔出已是困难至极。 “在扬州,儿臣那是虽是无心之言,但是儿臣也承认,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