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晓忱一整个下午时不时地分神去注意时间,於洵训了几句后也就没再管他了。无他,因为他自己也盯着院里用来计时的燃香发呆。 申时一到,於晓忱就开始催於洵去沐浴更衣了。 “有必要穿成这样吗?”於洵看着手中的折扇,怎么拿都不得劲,整不明白时遥珏是怎么做到一年到头都拿把扇子在手上的。 “有必要,很有必要。”於晓忱义正言辞地点了点头,对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