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任务,只能在阁里做点杂活勉强维持着生计。 罹看到这人也有点意外,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他的胯下,“身体好了?” 独眼男被罹这眼神一扫,也顾不上什么打扫不打扫的,噗通一声就给人跪下了。许是这一跪撕裂了伤口,独眼男只能龇牙咧嘴的给罹磕着头,嘴里念念有词着,八成是在说些求饶的话。 罹微微避开了他磕头的方向,若无其事地欣赏着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