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邬皌的感性,於洵显然要冷静得多,“这事若真不是她做的,那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。” 邬皌:“将军的意思是……” 於洵点了点头:“於家军里出了奸细,而且我们毫无察觉。 邬皌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,“当日参与计划可都是些老将,他们都是跟着老将军一路过来的,真的会背叛於家军吗?” “人心难测。”於洵神情严肃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