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的疼意让於洵想反抗的动作停了下来,那被情绪控制的意识也清醒了几分。 罹:“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?” 於洵紧抿着唇,别开了头。 罹:“将军刚刚口口声声说我盗取军事机密一事,可有证据?” 於洵:“呵,你前脚刚进军营,后脚我们的计划就被敌军所知,你还想怎么狡辩。” 罹一脸不解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