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心处。 “是梦吧。”於洵轻抚过她的翅膀喃喃道,“怎么可能会这么听话呢。” 似是在印证他的话语,前一秒还乖顺的玉腰奴,不再安分的停留在他的手上,煽动着翅膀飞至他的胸前。 於洵不敢乱动,生怕惊跑了这只美丽又罕见的蝴蝶。 玉腰奴从心口处缓缓上移,所过之处引起阵阵痒意,最后顽劣地停留在了於洵的颈窝处,轻轻啃啮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