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法家的思想,那叫一个冷酷无情,简直把人命视为草芥,是暴政!” 李牧下意识的看去,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屋檐下,两批士子正在激烈的争吵着。 争吵也就算了,还有人手舞足蹈气得跳脚,连屋檐上的积雪都被震动,落在地上。 李牧硬着头皮,悄悄的走到这群人边缘,拉了一名儒家士子问路。 “这位兄弟,你知道你们学宫的韩非祭酒住哪吗?” 李牧的想法也很简单,荀况这个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