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跃民站在胡同口,夕阳的余晖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他手里把玩着钥匙,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,正打算带着袁军和郑桐去醉香楼撮一顿。 醉香楼是他们仨的老据点,每次聚会,不是钟跃民请客,就是借着某个由头蹭吃蹭喝,总之,那儿的账单似乎永远与袁军、郑桐无缘。 “跃民,今儿我们哥儿俩可要请你吃饭。”袁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与俏皮,“要是去醉香楼的话,肯定又不用花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