镳了呢?” 李勇军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,他轻轻推开钟跃民的手,重新将酒杯斟满,苦笑中透着几分决绝.“钟老二,你是了解我的,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我怕的是喝不醉,清醒时面对这满地的狼藉,我无处诉说,无人能懂。你知道吗?这种感觉,就像是孤身一人在茫茫大海中漂泊,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。” 钟跃民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他缓缓坐下,拍了拍李勇军的肩膀.“勇军,你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