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跃民把摩托车从小院子里推了出来,他点燃了一根烟,深吸了一口,烟雾在烈日下迅速消散。他一边抽着烟,一边推着摩托车缓缓走出院子。 午后的阳光像一把无情的火剑,狠狠地劈在大地上,连空气都仿佛被烤得扭曲了。 钟跃民热得满头大汗,汗水顺着额头流下,滴落在他的眼角,痒痒的,就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他脸上爬行。 钟跃民烦躁地抹了一把脸,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