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筒给出的时间已经接近午夜。 夜深露重,今天的月亮不是很亮。 村里没有现代的光污染,只有蜡烛能照亮寂静黑夜中下狭小逼仄的一方天地。 公孙煦和其他两人拿着红色的棉线和白色的粉末在屋内仔细布置着。 棉线红的发艳,估计是被特制的药物浸泡过,散发着浓浓的苦涩味道。 过了十几息味道挥发的一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