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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生死搏斗持续了数个小时，王歌和李明阳之间的力量对比始终保持在胶着状态。

王歌的内心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的肩上。

他想起了那位牺牲的老人，想起了自己曾经软弱无能的样子，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可战胜的怒火。

他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，从曾经那个心怀善意、关心他人的少年，铁石心肠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