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朋友,非常好的朋友。”贝塔笑道:“我拿着对自己没有大用的东西,把它送给朋友,不是很正常的事情?至于尊敬你的问题,朋友之间谈尊敬没有必要吧。” 渥金眼也不眨,静静看着贝塔,人可以欺骗神明,但绝对没有办法在神明的面前说假话,它们看得出来。 贝塔坦荡荡地接受渥金的审视。 好一会,渥金笑了,不是那种有点别扭的笑容,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,欣喜的笑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