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规定，收音设备不能关掉，但是两人头挨着头，根本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。

“姐，你记得离方弘图远一点，他不是好人。”

大概是夜晚困倦，江照月也卸下心防，

她语气中也带上一丝疑惑：“说来奇怪，我和方弘图从没有过交集，今天看见他靠近，突然觉得他挺恶心的。”

“哈，”江亭暖轻笑，张嘴开始胡说，“姐，你知道吗？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