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思辙理所应当,你这时候跑了过去,让那孩子怎么想?” “孩子怎么想?”柳氏凄苦地回过身来,双眼泪汪汪的,“老爷。您就想着范闲怎么想,却不想我怎么想?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心肝儿,难道您忍心看着他被活活打死?” 她一咬下唇,嘶声哭道:“不错,我当年是做过错事,可是他从澹州来后,我处处忍让,小意谨慎。生怕他不快活,依您的意思,我四处打点着京中贵戚,就怕拖了大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