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咬了一口,凭口感确认了这串和先前自己吃的那串出自同一个摊子,这才开口询问这家店在哪里。 小孩儿受了惊吓,还以为碰见了不蒙面糖葫芦劫匪,最后总算被范闲的两个铜板安抚下来,认真地指了个方向。 范闲顺着那方向过去,走了很久很久,结果很悲哀地发现,那小孩儿在报复自己,这地方明显不是自己应该到的地方——这里其实已经到了京都的边缘地带,范闲并不知道这一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