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家走去。 两个年轻人跟上。 到家,石蒜去洗锅烧水,让凌菱帮着蔡知义,把鸡割了。 “妈,两只都割?”蔡知义再三确认,“咱们吃不完呀。” “一只咱们吃,一只到时候煲好了,给你堂哥送去,你小的时候,你二嫂照顾你不少,咱们也该回报些。” 说到二婶,蔡知义轻松许多的心情再度沉重。 二婶,那个一度比母亲还重要的人,在他还读小学的时候,已经与世长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