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援兵的这种无力感,相信放在每个人身上都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。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月菅鹤眠,是培养了钢琴师一路的人。 旗会的其他人没有钢琴师那样,同月菅鹤眠有这样的过往,但是钢琴师所体验到的这种感情,旗会的其他人也是感觉的到的。 “不用这样道谢了,钢琴师。”月菅鹤眠能感受的出他们的歉意,还有对自己苏醒的心情。 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