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使然,更多还是出于他的骄傲,他觉得只有达到或超越了父亲的高度,才能证明父亲没有选择错人、才能证明自己是最合格的隋二世,但他的父亲是一座极难逾越的丰碑,所以他想要超越父亲,就必须投入远超父亲的精力。 正是在这种强爷胜祖的心态、紧张时局鞭策下,杨广不敢有一天懈怠。 用罢早膳,杨广又开始在御书房处理政务了。 摆在他案头的第一份、第二份奏疏,仍旧是弹劾杨集的;第一份是薛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