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味。” 杨集笑道“只能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习惯和喜好,我也喝得了那可以充饥的煮茶,就是有点受不了那种菜汤、浆糊一般的味道;便简单了一点,初时只觉提神解腻,现在倒真有些上瘾了。” 桌旁有红泥小炉一具,炉上置着茶缶,杨集又为杨纶筛了盏茶,笑着问道“你什么时候去兖州?” “明天就走!”杨纶苦笑道“不去不行啊,兖州府治八州,现在八个州都淹了,我也不知那里是什么情况,心里着急得